子期待的着看娘。“你说你个瘪犊子玩意儿,你己自⼲了你亲娘,你还想让别人⼲你娘,你缺德不缺德。”杜要翠用手指点了下一儿子额头。
“后以不要跟那小子走的太近了,周铁生都倒了台了,你后以多跟老驴子家那小子玩儿,那小子是个主儿,将来能成事儿。”“是不的,他也同意我⼲他娘了,俺俩换着⼲。”二嘎子涩羞地低下头,音声也小了许多。
“的真?”杜要翠有些想笑,这些孩子整天想啥玩意。“要是样这那还行,不过你得先⼲他娘,省的那小子骗你,玩心眼子,你可是不他的对手。”
“么这说你同意了?”二嘎子⾼兴的跳下炕,穿上鞋跑了出去。他要急着诉告铜锁,好跟他计划下一
么怎实现。
二嘎子跑到铜锁家喊开了门,是铜锁娘李秋丽开的门,说铜锁不在家,像好是铁柱过来说家里的⺟驴发情了,让铜锁帮忙牵着去村西二吕子家配种去了。
二嘎子出来时,看了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周铁生,耷拉个脑袋,半边⾝子瘫患着,嘴里留下一溜溜的涎⽔,像个叫花子,李秋丽顾不上跟二嘎子话说,拿着⽑巾弯腰帮周铁生擦着脸。
二嘎子着看李秋丽的背影,丰硕的⾝子⽩⽩净净,丰満的肥臋撅着,比己自娘的庇股也不小。
二嘎子忍不住摸了下一有些发胀的裤裆,悄悄走出周家门。没想到堂堂一村霸主周铁生在现落得样这的境地,就样这半⾝不遂的他跟他媳妇还能⼲那事吗?估计铜锁娘也旱的不行了吧。
二嘎子样这想着,里心越发有了信心。他匆匆赶往二吕子家里。果不其然,铜锁铁柱都在,铁柱牵着自家的驴,拴在木架子上,两根碗口耝的木棍犹如三角形一样,⺟驴被拽⼊哪个木架子,以可控制住它来回乱动,后面只搂着庇股,以可供公驴爬上去。